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0/7/30 16:07:20 ★★★ |
一般资料:女性,28岁,大专,已婚,护士。 问题主诉:怕见人,脸发红,话少5年余。来访者自幼懂事听话,深得家长和邻居喜爱。6岁时曾被大她10岁的堂哥抚摸阴部,因当时年幼,对性无知,不知是猥亵行为,并没有给她带来受辱的感觉。上学后一直新歌内向,言语较少,但能同学正常相处,学习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工作,开始时工作热情认真,2年后结婚,5年前在医院因病住院治疗,到医院找她,当时全科的人都在,儿时情景突然再现,患者顿觉紧张、脸红、心慌、无地自容。在她堂哥住院期间,不敢一人去看他。逐渐出现不敢参加集体活动,觉得大家总是在注视自己,觉得自己脸会发红,一副窘相,见了人绕道而行。有时告诉自己“不要心虚!我是个清白人!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仍无法自控,羞于见人,尤其不敢走进自己上班的科室。在科室里如同坐卧不宁,惶惶不可终日,而回到家中则如释重负,因而常常借故不去上班。 既往健康状况与治疗史:来诊前,曾四处就诊,服用过奋乃静、氯丙咪嗪及中药若干,效果一般。在家人要求下也曾找过巫婆驱神赶鬼治疗,作用亦无效。 分析、评估与治疗过程 患者第1次来诊时称“头痛、失眠”,讲述病史时吞吞吐吐,不敢抬头正视医生,坐姿倾斜,要求开个请假条。第2次来诊时才告诉实情。隧向其指出这个病的关键在于“回避”,越是回避,症状就会加重。来访者说她没有办法,她曾四处就诊,服用过奋乃静、氯丙咪嗪及中药若干,也找过巫师驱神赶鬼治疗,效果差。得了病还怕别人知道,看病要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敢去报销药费,自诉很是痛苦。苦苦要求医生,治疗好她的病。于是,我向她介绍了系统脱敏疗法与冲击疗法。她选择了后者,我再次说明治疗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及辅助应用“帕罗西汀”治疗的必要性,她表示配合治疗。 第3次,她遵照我们的嘱咐与其丈夫同来来诊。经过商议,决定使用现场冲击疗法,即在患者工作的科室完成治疗,并由我与丈夫共同参与,确保病人的安全和治疗的完成。 次日,在陪同下来访者进入她回避已久的科室,同事们涌上前来问候、招呼,问长问短。她极力做出笑脸,想掩饰内心的惊慌。见状,我让其丈夫悄悄离开科室,守候在门外。来访者被迫与大家寒暄,听科主任(男性,患者原最惧怕与之相处)介绍情况。此时患者东瞧西望,发现丈夫已走,顿时紧张起来。几次想逃离科室,还是勉强坐下来,但如坐针毯,面红耳赤,汗流浃背,手抖,工作中差错频出。护士长善意指出,患者则更心慌意乱,好像整个科室的人都盯着自已,以为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不想再治疗,被其丈夫阻拦。来访者说:“实在受不了,人快要发疯了”。给服心得安20毫克后又强令其返回工作,并鼓励她:“已经过了最难的关头,坚持就是胜利。”经过几天,患者总算坚持下来。每次下班,都觉得身心疲倦,但紧张、恐惧的心理反应却日渐减轻,与同事的主动交往日渐增多。继续由丈夫陪同上班,但很少需要丈夫强制或敦促。3周后,丈夫不再陪同,来访者独来独去,在科室能与同事正常地进行公事往来。一年后复查,发现患者工作基本正常,见人脸红、紧张现象消失,只是社交活动较少。 咨询心得: 1.这是一例女性社交恐怖的案例,其发病愿因除了个性因素外,心理社会因素起了很大的作用,儿时的心理创伤在历经数年沉积后终于爆发。 2.在首次面谈中,在进行一般资料的收集中,注重倾听、共情与接纳,同时澄清来访者的问题主诉,从行为层面理解来访者的痛苦,建立好良好的咨访关系。 3.在以后的治疗中,我并没有就来访者的行为问题进行心理动力学分析和与来访者进行探讨,而是争取来访者的主动配合,给予了“暴露疗法——基于行为主义理论的治疗”,同时给予SSRI类药物帕罗西汀及支持性心理治疗。在暴露疗法中让来访者的恐惧与焦虑到极致,通过对焦虑的控制与学习,使得恐惧症状得以消除。 |
作者:admin 文章来源: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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