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2/11/13 16:23:27 ★★★ |
森知导读:“心不在焉”这个词,指的是心思不在这里。那么,当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时候,心去了哪里呢?人的心灵,常常会从平淡、厌倦、重压、伤痛的“此时此地”溜走,自由地去了那些在我们生命中重要的“彼时彼地”,虽然那曾经的往昔既有快乐、喜悦之时,也有痛苦、绝望之事。但彼岸的一切是如此熟悉,令我们不由得一次次张开双臂去深情拥抱那遥远而无比熟悉的感觉。www.025xl.com Schultz博士住在德国法兰克福一个古老的街区。6层高的楼房,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了。如果不说,你绝对看不出来。因为一切都重新装修过,呈现出简单、舒适、朴实的风格。 一路走楼梯上来,每层的邻居都有漂亮的鲜花和绿色植物摆在门前和窗边。到了顶层,Schultz家门口,干净整洁,除了标准配置——墙上挂着一部红色的灭火器外,赫然摆着一台深褐色的老式脚踏缝纫机。平展的台面,如书桌一般,下面是个“大肚子”,里面应该就藏着缝纫机。我指着它说:“我家以前也有一台这样的缝纫机,我妈妈用的。” Schultz停下开门的动作。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缝纫机的桌角,若有所思。几秒钟的静默后,他说:“你知道吗?二战结束的那一年,苏联红军占领了城市,那时我们还住在东欧。士兵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他们的卡车上准备拉走,我妈妈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对着他们大声喊:‘把缝纫机留下!我是母亲,我要养活我的孩子们,我还要给他们做衣服!’后来,他们真的把缝纫机抬下来,还给了我妈妈。” 我悄悄拭去滑落的泪。一周后,我还不时地想起那个场景。1945年,那是整整64年前的日子。就在我们随意闲谈的转瞬之间,有关那个场景的遥远记忆就重现在这位古稀老人的脑海中!不,不,也许就像苏芮在《酒干倘卖无》那首歌中所唱的那样——“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战争早已不在,柏林墙早已倒塌,家早已从东德搬到西德,生活也早已从贫穷变得富足,可老人的心却依然驻留在那震惊、恐惧、痛楚、无助转而又庆幸并轻松下来的奇迹时刻。 “心不在焉”这个词,指的是心思不在这里。那么,当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时候,心去了哪里呢?人的心灵,常常会从平淡、厌倦、重压、伤痛的“此时此地”溜走,自由地去了那些在我们生命中重要的“彼时彼地”,虽然那曾经的往昔既有快乐、喜悦之时,也有痛苦、绝望之事。但彼岸的一切是如此熟悉,令我们不由得一次次张开双臂去深情拥抱那遥远而无比熟悉的感觉。在这个永远充满变数的世界中,熟悉感会给我们带来安全,因为那是心灵的一种重要养分。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现象吧。而在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活在别处》中,对于主人公雅罗米尔来说,现实,只是躯体的寄居之地,而别处,才是心灵的永久归宿。 有一天,我在海德堡老城中漫步,那就是在德国600多年的历史长河中行走啊!看教堂巍峨静穆地耸立;看橱窗缤纷怡然地呈现;看小巷曲折幽深地延展;看儿童恣意快乐地戏耍;看艺人沉醉忘情地表演;看一切在眼前流淌,处处闪烁着时光雕刻的痕迹……而让我驻足长久的,却是那座著名老桥上一对流浪艺人的音乐。他们一个拉小提琴,一个拉手风琴,共同演绎着前苏联歌曲《共青团员之歌》。手风琴是我爸爸最喜爱的乐器,而《共青团员之歌》是我妈妈最喜欢唱的歌。整整一个下午,我在内卡河水的陪伴下,站在5月海德堡明媚的阳光里,倾听那些自我童年起就无比熟悉的旋律,也是爸爸妈妈深爱的旋律——《卡秋莎》、《红莓花儿开》、《三套车》、《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所以,活在哪里,都是活在自己的心中!张明敏唱了很多很多遍:“无论身在何处,我心依然是中国心”——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收藏着一个辽阔、精彩而熟悉的世界。当我们在现实的世界里心不在焉的时候,我们一定是去了那里!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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