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稿及视频】以爱的名义—－也谈孩子教育

以爱的名义

——也谈孩子教育

最近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有很多话想对我们许许多多亲爱的父母们说，对那些很爱孩子的家长们说。

2012年的高考结束了，成千上万的父母们松了一口气，但有更多的父母们的焦虑又增加了，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孩子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上周的一个下午在呱呱群里的公麦上做了一次咨询，其实我已经好久不在群里上线咨询了，因为地面的工作和咨询有点多，没时间上麦咨询（所谓地面咨询是相对于公麦咨询来说的）。昨天因为下午咨询的一位老师请假了，我上去顶替她了一个小时。我一上麦，也上来了一位母亲——她是一位高二学生的母亲。这位母亲说她在这个房间已经听了一段时间了，听许多老师都说谁来咨询就是谁的问题，心想可能自己真的有问题吧，但是，她的儿子已经上高二了，明年就要高考了，她觉得如果等她先改变，那就赶不上儿子的高考了。

然后她就开始说儿子的情况，非常焦虑。她说她儿子在一所重点高中，现在成绩都排到班上最后一、二名了，他自己还说要考浙大，看现在的状态不要说浙大，就连普通的一本可能也困难。

在这过程中，我根本插不上话，连“嗯”一声也插不上，她继续说：因为高考，所以学校放假了，儿子在家学习，她下班一回家，看到儿子在上网，一股怒火就直冲脑门，说了儿子一句，儿子当然也不高兴了，也回了一句，这时两人的心情你就可想而知了。然后，这位妈妈打开冰箱一看，留给儿子的中饭他也没有吃，心想肯定是上网上了天连饭也顾不上吃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个1米8多的大小伙打了一顿，她说儿子很壮，打儿子的时候可能她自己比儿子还疼。其实我想她只是意识到了两人身上的疼，还未过多地意识到两人心上的疼吧？我想让她停在这个点上感觉一下，但她根本刹不住车，继续往下说。第二天，她想儿子肯定还是在家上了一天的网，于是她和老公决定带儿子去爬山，想让儿子放松一下。他们事先也没有跟儿子商量，甚至没有提前通知儿子关于他们的决定。当他们到家的时候，看儿子穿着长衣裤，一股火又冲了上来，这么大热的天，怎么能穿长衣裤呢，她说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呢，儿子就时房间换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不仅没有减衣服，反而加了一件衣服。这时，这位母亲更火了，父亲也觉得儿子不正常，两人一起打了儿子一顿。

儿子说他冷，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一股寒气散遍全身，从脚底凉到头顶，浑身发紧发抖。我对这位母亲说我也觉得冷。你想，在这样一个家庭里面，用这位母亲的话来说，现在她和老公是一起对付孩子的，孩子连自己穿衣服的自由都没有，当然更别说什么事会尊重他自己的意见了，他第一天中午没有吃饭，妈妈并未关心他不是不身体有任何不适，反而打了他一顿，他能不觉得冷吗？

当我对这位母亲说我也觉得冷的时候，她呆了一下，说，是呀，好象我们是有点过分，我们说带他去爬山并未事先通知他（注意，这里她还只是注意到没有通知儿子，她仍未想过他们要给儿子的是不是儿子想要的）。当这时她慢下来的时候，我问她：“当她看到冰箱里的东西没动过，儿子没吃饭的时候，她是怎么想的”，她很快说当然他是在上网没顾得上吃啦。我问她那有没有其它可能性呢？她说还有什么可能性？我说那有没有可能儿子身体会有不适呢？她说不可能，他身体一直好得很。啊！又是一阵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好冷。你感觉一下这样的父母是给孩子的一种怎样的爱呀？！

当这位母亲说到她与老公一致对付孩子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她和老公平时并不是那么一致。于是我引导她去说说她家三口的关系，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以前她和老公也总是吵，儿子都是她管，老公并不太管，最近老公也看儿子太不象话了，才跟她在一条线上管孩子。我试图让她具体一点，但她似乎不太愿意说，因为是在公麦上，如果她不愿意那我也不便多问。但是，在这个家庭里，其实在早期父亲是象征性缺失的，母亲与儿子是一条主线，父亲好象一个局外人，或者如母亲所说，在她打孩子的时候，父亲会跟在后面打她，这并不是一个父亲的角色。他们这样做真的会让一个那么弱小的孩子觉得无所适从。而再后来，父亲又站到母亲一边来对付他的时候，他真的会觉得家就是一个冰窖了。

接一来，她说儿子小时候可好了，学习好、身体好、懂礼貌、有爱心。。。反正什么都好，当时朋友们都说她生了个好儿子。当她说到这些的时候，我问她这些好是按照谁的标准来说是好的，她说当然按正常的标准啦。唉！是呀，我们总是用一个所谓的正常标准去衡量孩子，首先我们要求孩子学习好；上名校；听话；有礼貌；有爱心等等。而现在我们在咨询中遇见的许多来访者正是当初的那些“好孩子们”。亲爱的家长们，在我们认为什么是对孩子最好的时候，我们可曾想过什么是对孩子自己最好的？

这位母亲说的孩子有爱心，是因为孩子看到乞丐的时候会给钱或物，这让她觉得孩子很有爱心。但现在心理学上有种说法，我也不能说是这种说法就是正确的，但我还是把这种说法反馈给这位母亲。这种说法是，当我们在施舍别人的时候，其实我们是在施舍自己，因为我们心中缺这一块，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心里是缺爱的。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位母亲很激动，说到因为她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在儿子小时候，她把能给儿子的都给了儿子。这样就自然地引发出了这位母亲自己小时候的问题。在她两岁的时候，因时局的影响，她的家庭发生了巨大的变动，她的母亲不得不把她和弟弟送给别人家养，所以在她两岁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一次非常严重的心理创伤，那么弱小的她并不懂得世事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只会知道母亲不要他们了，这对于一个两岁的孩子来说，是一个天崩天裂的变动，但她无能为力，只好穿上她的第一件盔甲以来保护自己。当她九岁的时候，再一次灾难来临，他们的养父撇下无劳动能力的养母及两个幼小的养子女离开人世了。养母无力养三个人，这个重担落在了一个九岁的柔弱女孩的肩上。她又不得不再次穿上沉重的盔甲来保护自己、养母和幼小的弟弟。所幸的是，在这个时候，再次由于时局的变化，她的原生家庭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轨道。生父母把他们三人一起接到了身边。但是，由于小时候的创伤，她并不完全接受生父母，她在心里还是在怨恨着父母把他们送人，所以，她跟生父母的关系一直不好，以至于后来仍然细小的她带着养母和弟弟离开了生父母。

所以，这位母亲小时候就有着严重的心理创伤，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她想把她所有的爱都给儿子，这其实也是一种对自己缺爱的过度补偿。而她给儿子的爱，都是她认为儿子需要的，而并不一定是儿子自己真正需要的。

再后来，她跟老公结婚了，老公是在部队的，当时，她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可能到地方上工作，而且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她是超越了几百人才能得到这个职位的。为了争取这个职位，她离开家一个星期，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发生婆婆把孩子照顾得并不能达到她的标准，而且，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刚离开家一个星期，好象孩子已经与她不太亲了，这是她受不了的，她不能让儿子再受她小时候受过的罪，于是，她放弃了一个非常好的改变她自己人生的机会。她在前几天跟儿子的一次对话中自己也意识到，可能在自己的内心对儿子还是有些怨恨的。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想法，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儿子的话，可能她过得比现在更好，但这种想法对她来说是不能忍受的，对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这样想呢，多年来在意识层面她已经把这种想法深深地压下去了。但是，当儿子不听她话的时候，她会有很大的怒火，可能以前她并不知道这火从何而来，现在她能意识到其中的某点了。

当她把这些都说出来的时候，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这时，她再重新去体会以前她听到的其他咨询师说的关于“谁烦恼谁咨询，谁改变”的话有了新的认识，不再象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抵触这句话了。

现在，她已经有点意识到由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给自己造成了影响，同时也给儿子带来了伤害。我建议她首先要做的是把视线从儿子身上拉回到自己身上，先让自己成长起来，如果她自己成长了，不再为许多事情纠结，自己有了足够的安全，她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而不是过多地干涉孩子，那么孩子也会跟着变好的。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改选别人，而是要改变自己，一旦我们自己真正地改变了，我们身边的人自然也会跟着改变。

但是，她接着说，孩子只有一年的时间就要高考了，我要怎样去影响孩子才能让他考上好的大学呢？我现在改还能来得及吗？注意，这时其实她想的还是要去影响或者说是控制孩子而不是自己的改变。

因为是公麦咨询，时间只有一个小时，这时结束的时间到了，在最后，我问了她一句话：“你这一辈子还有多少时间要过？你儿子这一辈子还有多少时间要过？难道你要把你们两个人的一辈子都交给这一年吗？”。她说她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这句话。

是呀，我们有多少家长把孩子一生的幸福甚至是全家的幸福全都押宝押在孩子的高考上呢？又有多少孩子为了能从高考这座独木桥上顺利通过，而整天被繁重的作业和补课压得喘不过气来呢？在咨询室里，每每听到年轻的来访者说到高考前的黑暗，甚至是从小学就开始的那种无形的压力，我总是觉得很辛酸。可以这么说，到咨询室里来的大多年轻来访者从小都是好学生，从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到大学，他们都是父母、老师及同学眼中的好孩子，他们学习好；尊敬师长；与同学关系她好，但是他们就是不知道哪儿不对劲，直到有一天，他们的身体或心理实在受不了了，才下决心走进咨询室。是呀，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按照别人的标准生活着，压抑的东西太多了，许多人都找不到自我了，能不强迫、抑郁吗？有许多女生甚至连生理周期都不对了，有的女生甚至长达一年多不来例假，大家想想这是对年轻身体的一种怎样的摧残呀？

其实，我知道，绝大多数家长和这位家长一样，从心里并不能接受孩子目前的状况大多是由于家长的教育方式不适当引起的，他们打电话或到咨询室里来总是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孩子的种种不是，说孩子如何如何地不听话，如何如何地不好好学习，也有的家长的孩子已经很大了，有的已经三十多了，他们还在操心，说孩子不出去工作；不恋爱结婚；不要孩子或沉迷于网络等等，总之，他们在替孩子操着各种各样的心，不肯对孩子放手，一直想操纵孩子，却还在一直说着孩子的不是。

上一个例子是说我们父母有时对孩子是有过多的掌控，给了孩子过多的我们认为孩子需要的爱，几乎用“爱”把孩子勒死。下面我们再来说说另一个案例。

这对父母来自一个离南京不远的城市，预约咨询的时候，助理建议他们到咨询室里来咨询，但他们说主要是孩子有问题，他们自己就不用来了吧。后来，在助理的建议下，他们同意先自己做一个小时的远程咨询。

刚开始咨询的时候，镜头里只有那位母亲。她说他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完全不理他们了，现在他每2周回来一次，回来就一人上网，现在也不相信他们，父母也不知儿子在学校做些什么，只听说最近与女同学交往密切。

如果他们硬要跟孩子说话，孩子就说什么都没意思，一切都是黑的，现在连他的心也是黑的。有时孩子甚至咬牙切齿地说想杀人想自杀。当我问到孩子小时的时候，这位母亲说儿子一年级时就被送去住校了。因为他们夫妻要做生意，没空管儿子。他们也从来不打电话给儿子，也不发短信，也不到学校看望儿子。如果儿子在学校犯错了，老师告诉母亲，母亲也跟着批评儿子，并不问什么原因。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可怜的孩子！”这时，一直在镜头外的父亲讲话了，说：“可怜什么呢？别人家的孩子还不都是这样的吗？怎么别人家的孩子没问题，就是他变成这样了呢！”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非常的愤愤不平。这时，我问了这位父亲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怎么知道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个问题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也被送去住校了，但你知道别人家的父母与孩子是怎么样的互动模式呢？是不是也是从来也不去关心孩子呢？”。听了我的这两个问题，这位父亲终于从隐身的地方移进了镜头，并低着头不说话了。

在儿子二年级的时候，因为犯了错（当然是老师认为的错了），老师让他单独一个人住了一个星期。开始的时候，父母并未出面，直到一个星期的时候，母亲才出面去找老师。我不知道当时孩子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也不知道这位亲爱的老师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一个人独自呆着，但给我的感觉好象有点象监狱里的关禁闭。这对于一个成人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了，而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我真的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在这期间，父母并未来“探监”，对不起，请允许我用“探监”这个词，因为这就是我的感觉。唉！可怜的孩子！

接着，我问这位母亲，“你会去关心孩子吗？”，她说：“以前没有，最近我发现他越来越不对劲了，开始关心他”。“那么你是怎么关心他的呢？”，“我就是问他最近学习怎么样啦？不要这么早交女朋友啦！最近有没有打架啦？”等等。亲爱的家长们，当你们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我的心纠成了团。当孩子那么小的时候，没人来关心他，等他心里的冰已经结成了一个大大的冰块的时候，母亲开始意识到该去关心了，可是，她并不明白该怎样去关心，她并没用她的胸膛或热情之火去温暖孩子那颗冰冷的心，反而是在已经冰冷的心上再浇上点水，这样冰就结得更厚了。如果这时我们的家长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真正地从内心从孩子的角度去关心孩子，不是只管学习，而是去关心孩子是否快乐，是否有朋友，不管是同性朋友还是异性朋友，问问他跟朋友的关系是怎样的？与朋友在一起快乐吗？开心吗？如果开心快乐是为什么？如果不开心快乐又是为什么？这样，她才能真正走进孩子的内心，才能成为孩子的朋友。

那位父亲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那么难搞？动不动还要什么关心，现在给他们的条件多好呀，哪象我们小时候。我们小时候缺吃少穿的，父亲也不管我们，我们还不是好好的？”。我问他：“你有兄弟姐妹吗？”，他说：“有哇，我们几个整天在外面玩，父母也不管我们。”，“那你孩子小时候跟谁一起玩呢？”，“这……”，这位父亲若有所思地不说话了。

然后，我又问：“你们经常表扬孩子吗？”，“有啊，我最近刚刚表扬过他呢，他帮我们的店做了一个网页，给我们省了不少钱呢！”一旁的父亲立即接口说，“那孩子有高兴吗，当你表扬他的时候？”，“没有哎！”父亲有点愤愤地。我说，如果我是那孩子我也不会高兴，你们表扬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因为我为你们省了钱，我还会高兴吗？

是啊，我们许多家长都认为现在的孩子好幸福哦，好象要什么有什么，吃的、用的、玩得，在物质方面父亲或爷爷奶奶们总是想办法满足他们的要求。但是，我们有考虑过孩子们精神方面的需求吗？家长们有考虑过，如果你们小时候也被关在家里不给出去，是什么感觉吗？

以上两个案例还都说的是双亲家庭，如果是单亲家庭，大多数情况可能还更严重些。离异或丧偶的家长本身就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们会觉得是对方抛弃了他（她），本身就严重缺乏安全感，并有着许多的愤怒。那么，他们自身的调控本来就是一件很难的事了，再带着孩子也就难上加难了。如果离异父母的小时候心理还是比较健康的话，他们的调控能力会好些，孩子受到的伤害也会小些。但是，有许多父母可能就会走两个极端了。一种就是疏离孩子或把愤怒发到孩子身上，这种对孩子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而更多的可能是另一种，他们把全部的“爱”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与孩子建立了一个过分亲密的连接，有的甚至与孩子成了共生的状态，将来这对孩子和自己都会是一种伤害。

这时，我们的父母要问的一句话总是：“那怎么样的爱对孩子才是合适的呢？”，是呀，这真的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什么样的度才是合适的？其实，我认为什么样的度都是合适的，但当我们在对孩子付出爱的时候，我们首先要问一下自己，这个是孩子需要的还是我需要的？那有的家长会说，你说的不都是废话吗？嗯，好象有点象，不是吗？但是，您想一下，如果一对家长很不幸有一个残疾的孩子，如果他们不给孩子更多的关爱，那么孩子可能就不能生存下来；但是，我们绝大多数的家长都是幸运的，我们有着健康的孩子，但又有多少家长把健康的孩子爱成了“残疾”的孩子呢？当然，这里我所说的残疾并不是真正的“残疾”，而是某些方面功能的缺失。

曾有一位三十岁的来访者，人长得非常英俊，穿着得体干净，工作非常理想，收入高又不辛苦，但却被强迫症折磨得非常痛苦。近三十年了，他自己从未做过什么重要的决定，甚至是一般决定，从上学选学校，到高考选学校选专业，再到工作，所有的一切都是家人安排好的，什么都不用他操心。甚至到现在，他自己都从没自己独自到商场买过一件衣服，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如果出门，要么有人陪着，要么在目的地有人安排好，反正是不敢在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下贸然出门。他为了是否换工作是否换女友而非常纠结，现在的工作和女友都不是他非常喜欢的，但他又想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去找自己喜欢的女友。但他怕呀，如果辞退了现在的工作而再找的工作又不如现在的怎么办？如果跟现在的女友分手了，再找一个还不如她呢，又怎么办？是呀，对于一个从未敢冒险过、未敢尝试过的人来说，贸然做一个重大决定他又怎么敢呢？他不是他意象中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独自一个呆在一幢破房子里，这房子已经很破很破了，家人都离开了，他也想离开，但他看着外面漆漆的黑夜，他不敢迈出一步，因为这房子再破再漏它也还能挡点风挡点雨，但如果他离开了这所破房子，那外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所以，他很渴望外面的世界同时也非常害怕外面的世界。

亲爱的家长们，如果你们的孩子一直按照你们规划的路线，将来会有你们认为的理想的工作，找到你们认为理想的爱人，他们真的就会幸福吗？

我们可能真的要反省反省，有多少时候我们是打着爱孩子的幌子却在做着伤害孩子的事呢？当我们在做着认为是爱孩子的事的时候，我们可能真的需要去问一下自己，“我这么做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我自己？”

今天说了这么多，可能会让许多家长感到非常失望，因为我并没有告诉你们什么有用的方法让你们去更好地管孩子，以使他们更好地学习；更好地去达到家长、老师和社会的标准要求。但我还是要在最后说一句话，为了孩子和我们的家，我们自己先做改变吧，只要我们变了，我们的孩子、老公、家人甚至周围的人跟着都会发生改变。当然啦，如果孩子也愿意走进咨询室，那将是一种更好的状态，那样他的改变会更快，也会更快地健康快乐起来。

祝福你们！亲爱的家长和孩子们！祝你们开心快乐每一天！

文：曹惠

首发：南京心理咨询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