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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3种人: 偷我手机的。 抢我零食的。 整天哔哔却啥也不干的。 而更惨的是,第3种人几乎都是我们躲不过的“缘分”。 比如有些人,整天跟你抱怨公司有多差劲,不是老板眼瞎,就是领导装x,甚至连洗手间的纸巾用完了都能发表5000字的吐槽,每天呆在那里就像个负能量的播种机。 你跟Ta说,实在受不了就辞职吧。 Ta立马就激动起来:“我还有房贷呢,家里还得我养呢,辞职哪有这么容易!再说了,现在经济环境也不好balabala...” 你刚好想起朋友公司在招人,善良地建议Ta可以去试一下。 Ta眉头一皱:“可是去其他公司也不见得能有多好!换个地方上班,什么都是新的还得去适应。而且交通肯定也没这里方便。”
我真的很想对Ta来一场灵魂的拷问,你又不是口哨,你为什么整天哔哔哔?
在他们的世界里面,问题总比解决的办法多。 你说一个解决方案,Ta能给你提出200个反对意见。 归根究底,这种人想要的根本不是解决方法,而是一个能给自己发泄负面情绪的垃圾桶。 你再怎么努力,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倒不如先收起善良,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 毕竟人的一天只有24小时,你的时间花在哪里,决定了你成为什么样的人。 哪怕再闲也不要当个毫无意义的情绪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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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在抱怨的背后,都有着这样的心态: “我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还xxxx” “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为什么还xxxx” ...... 而这样的想法,很大可能只是“感动了自己”。 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只是付出的还不足够。 你以为自己努力了,其实并没有。 一直以来,你只是在自我催眠而已。
1971年夏天,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 菲利普 · 津巴多(Philip Zimbardo) 和同事们在大学地下室搭建了一个模拟的监狱,并且征集了24名心智正常身体健康的志愿者,每人每天可以得到15美元报酬,但是必须完成14天的实验。 这些志愿者被随机分成两部分,12个人充当警察的角色,另外12个充当囚犯的角色。
实验模拟真实监狱环境,囚犯分别被“警车”押送到监狱,然后被搜身,扒光衣服,清洗消毒,穿囚服(像连衣裙一样的罩衫),右脚戴脚镣。 囚犯3个人住一个小隔间,只能在走廊放风,每个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 充当看守的志愿者,没有进行培训如何做狱警,只是被告知可以做任何维持监狱秩序和法律的事情。 实验开始的第一天晚上,看守就在半夜吹起床哨,让囚犯起来排队,以验证自己的权威是否已经树立在囚犯志愿者心中。他们惩罚囚犯的时候会命令囚犯做俯卧撑(在真实环境中用的最普遍的一种体罚措施),为了增加惩罚力度有时候还骑在囚犯身上。 第二天一早,囚犯们就开始抗议,他们把监狱小隔断打通,用床堵住监狱门不让看守进来。 换班的看守看到以后非常气愤,认为是之前一轮的看守对囚犯过于仁慈。他们用灭火器喷射囚犯,扒掉囚犯衣服,揪出带头捣乱的囚犯关禁闭,并恐吓其他囚犯。
期间,有个编号#819的囚犯生了重病,见到教授的时候痛哭流涕,说他不能再坚持。实验者无奈只好打算放他走,并让他现在旁边房间休息,去帮他取个人物品。这时,看守把所有囚犯叫到走廊排队开始喊口号:“819是个坏囚犯,因为他死了。” 教授回来时,#819正在低头哭泣,并对教授说,他不能走,因为要向别人证明他不是一个坏囚犯。教授告诉他:“你不是819,你的名字是xxx。” 这时志愿者才恍然大悟,离开了模拟监狱。 接下来的日子,看守在夜间往往更加残暴,使用各种龌龊的手段折磨囚犯,因为他们以为半夜的时候没有人会关注他们的行为。 直到哈佛大学里一个前来参观的教授,在看到犯人被戴着脚镣连在一起,脑袋上套着袋子看不到东西,还被看守吆喝着在厕所里跑来跑去。她感到相当震惊,强烈抗议实验不能这么虐待志愿者。 教授这时才清醒过来,随后终止了实验。 实验表明,环境、角色扮演、群体心理都能够对人们造成极其重要的影响,甚至能够改变他们的原本性格及行为方式。 随着这个思路,我们可以作出一些日常猜测: 当我们总是想着“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了”,我们就很难意识到自己的懒惰。 当我们总是自嘲“反正我就是怎样怎样的人”,我们就真的很可能变成“怎样怎样”的人。 可见,你的思维方式,往往决定了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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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很多人的朋友圈被一篇标题为《这块屏幕可能改变命运》文章刷了屏。 甚至还有不少网友表示: “这篇文章把自己害惨了 ----哭得很惨。”
(下方灰色部分内容摘自文章内容) 这近乎是两条教育的平行线。 一条线是:成都七中去年30多人被伯克利等国外名校录取,70多人考进了清华北大,一本率超九成,号称“中国最前列的高中”。 另一条线是:中国贫困地区的248所高中,师生是周边大城市“挑剩的”,曾有学校考上一本的仅个位数。 直播改变了这两条线。200多所学校,全天候跟随成都七中平行班直播,一起上课、作业、考试。有的学校出了省状元,有的本科升学率涨了几倍、十几倍——即使网课在城市早已流行,还是令我惊讶。 ...... 开设直播班的东方闻道网校负责人王红接说,16年来,7.2万名学生——他们称之为“远端”,跟随成都七中走完了高中三年。其中88人考上了清北,大多数成功考取了本科。 在短短数千字里,我们看到了教育资源的分布不均,也看到了数万名师生的挣扎和向往。 有些老师,起初还对直播的行为存在质疑,但在直播计划推行的过程中,他们逐渐发现了师资间的差距,深感自己肩上的压力。 而这些压力,也成为他们奋斗的动力,这些老师陆续琢磨出一些方法,比如整理七中老师事前发送的课件,编制成学案,布置成头一晚作业让学生预习;课上盯着学生的表情,记录下疑惑的瞬间,琢磨着课后补足;屏幕那端偶有间隙,可以见缝插针给学生解释几句。 一大批年轻的老师,就这样被直播培养了出来。 学生们的身上,也陆续出现了转变。 有些学生,高一时还在偷玩手机,翻墙逃课,直言自己“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 可当看见屏幕里成都七中的同学们,不仅在课堂上积极认真,就连下课也习惯追着老师跑,让老师解答一些自己不懂的问题,同学间也爱组织讨论、互相学习,“远端”的学生们开始反省自己的学习状态。 耳濡目染下,“远端”的学生们也开始主动提问,自己找习题来练习,恨不得一天变出36小时来学习。 一块屏幕,就这样把不同的世界连接起来。 “远端”的师生们,开始看到外面的世界,了解了更多的可能。他们的惰性被焦虑的情绪彻底击溃,越来越多人选择发愤图强。 其中,有一句话我特别喜欢: “那种感觉就像,往井下打了光,丢下绳子,井里的人看到了天空,才会拼命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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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世界上有许多人正在“误解”自己。 有的认为自己太差劲,做啥都不行。 有的认为自己很厉害,只是上帝在关上门的同时还封死了Ta的窗。
实际上,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差,也不一定有那么好。 任何人都不能被一两句话而定义。 哪怕通过同一扇窗去看世界,都有可能看到不同的风景:往下看是遍地泥泞,往上看是蓝天白云。 什么原生家庭,什么阶层固化,或许有点道理,但绝对不是100%的真理。
只顾着抱怨的人,不会看到未来的指引。
你的目光盯在哪里,你就能看到怎样世界。
我们自己的人生,一直都紧握在自己的手里。
每分每秒,都有人在不断前进,也有人在自甘堕落。
你又想成为其中的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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